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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你许我长生无病,我免你孤苦伶仃 > 第18章

第18章(1 / 1)

他猛地扔掉铁皮,拽着白银之王的领带往他脸上啐了口血:“傻逼。要斗,就得活着斗。”白银之王爆发出一阵狂笑,拽过他的手,把那枚银质袖扣重新按回他掌心:“记住了,陈伶。从今天起,你的每一分钱,每一道疤,都得刻着我的名字。”陈伶把袖扣往衬衫袖口别时,故意弄反了方向。金属棱角刮过腕骨,疼得他指尖一缩,抬眼时正撞见白银之王盯着他的手腕,眼底的光像浸了酒的火,明灭不定。“笨手笨脚。”白银之王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,却伸手替他解那扣错的结。指尖擦过陈伶的皮肤,带着薄茧的粗糙感,比刚才的金属刮擦更让人心头发麻。陈伶没躲,反而往前凑了凑,让对方的掌心贴得更紧些。“白总倒是闲,”他笑,呼吸扫过对方的手腕,那里的旧疤被衬衫盖住,却像有温度似的,“有空管我穿衣,不如想想下周税务局的人怎么应付。”白银之王的手顿了顿,突然用力一拽,陈伶整个人撞进他怀里。西装外套的肩线硌着后背,却抵不过对方胸口传来的温度,烫得像要把三年牢狱里积的寒气全焐透。“应付?”白银之王低头,唇离他的耳垂只有寸许,“有陈少爷在,我怕什么?大不了把你推出去顶罪——反正你蹲过一次,熟门熟路。”陈伶的指尖掐进对方腰侧的疤,听着那人闷哼一声,反而笑了:“顶罪可以,”他拽过对方的领带,让彼此的鼻尖相抵,“但得把你那股权转让书真给我,到时候我在牢里数钱,你在外头给我送‘赏给狗的’面包,也算相得益彰。”白银之王低笑出声,笑声震得陈伶耳膜发痒。他突然松了手,却在陈伶要退开时,又伸手勾住他的后领,像拎着只炸毛的猫。“面包没有,”他从西装内袋摸出个烟盒,抖出支烟却不点,夹在两人中间,“但我可以把烟盒上的笑脸画得再丑点,让你在牢里也能想起我。”烟丝的味道混着对方身上的古龙水,钻进陈伶的鼻腔。他突然伸手夺过那支烟,叼在嘴里,却用白银之王的打火机点燃——火苗窜起的瞬间,他看见对方眼底映着的自己,头发还带着雨湿的狼狈,眼神却亮得像头刚找到猎物的狼。“不用等坐牢,”陈伶吐了个烟圈,故意让烟丝飘在对方脸上,“现在就能让你想起仓库里的滋味。”白银之王的瞳孔骤然收缩,猛地掐住他拿烟的手腕往烟灰缸里按。烟头烫在瓷面上,发出“滋啦”的轻响,像极了那天手背上的灼痛。陈伶没挣,反而用另一只手扯开对方的衬衫领口,露出锁骨上那道被他咬出的红痕,此刻正泛着新鲜的血色。“怎么不烫了?”陈伶凑近,用牙齿叼住对方的衬衫纽扣,含糊不清地笑,“白总也有怕的时候?”纽扣崩开的瞬间,白银之王拽着他往落地窗走。城市的霓虹透过玻璃照进来,在两人交缠的影子上割出明暗交错的痕,像极了当年在落地窗前的对峙,只是这一次,狠劲里多了层黏腻的糖。“怕?”白银之王把他按在玻璃上,掌心贴着他的后颈,力道熟悉得让人安心,“我是怕把陈少爷的手烫坏了,没人替我撕那些假账。”他的吻落下来时,带着烟味和血腥气。陈伶的手穿过对方的头发,摸到后颈那道被自己用牙刷柄划的疤,突然用力按下去。白银之王闷哼一声,吻却更狠了,像要把这三年的空缺全啃回来。玻璃上的雾气被两人的呼吸熏得越来越厚,模糊了窗外的霓虹。陈伶在吻的间隙笑出声,舌尖尝到点咸涩——是对方嘴角被他咬破的血。“傻逼,”他用气音说,指尖却在对方后背轻轻摩挲,“斗归斗,别弄伤了脸,影响我看账。”白银之王低笑起来,笑声震得玻璃发颤。他突然松开手,从口袋里摸出那枚银质袖扣,重新别回陈伶的袖口,动作温柔得不像他。“记住了,”他的指腹在袖扣上轻轻碾过,“这玩意儿刻着我的名字,你戴着,就别想摘下来。”陈伶看着他眼底的疯劲里掺了点别的东西,像冰里埋的火,终于肯透出点暖意。他没说话,只是拽过对方的手,按在自己胸口——那里的心跳快得像要撞出来,每一下都在说,他甘之如饴。白银之王的指腹还停留在那枚袖扣上,冰凉的金属被体温焐得发暖。陈伶突然抬手,覆在对方手背上,力道不重,却像在盖个无形的章。“摘不摘,得看我乐意。”他笑,指尖在对方手背上那道雪茄烫出的疤上轻轻划,“就像白总这疤,想消也消不掉,只能带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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