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lpha生气很吓人,他不想让alpha生气。
而后谢莫惊恐的发现,自己道了三次歉,仍然不管一点用处。
他的手指触碰到季邯越的掌心,就被对方猛地握住,怎么甩都甩不开。
oga与生俱来的对陌生alpha的警惕在脑海中疯狂闪烁。
季邯越不以为意,微微俯身,与谢莫视线齐平。
另一只手扼住他尖尖的下颌,在谢莫脸上来回扫视,
“不会说话?”alpha声音低沉恶劣,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。
说着,又迫使他张开唇瓣,舌头还在,没有被人恶意拔掉。
看来是自己因为生计问题才出现在这里。
谢莫手里的袋子还攥得紧紧的,闻言忙不迭点头,我不会说话,放我走吧。
可他不知道,自己这般惊恐又无助的模样,反而更能激起alpha的兴趣。
季邯越余光瞥见了他装着破烂的尼龙袋。
像是想到了什么,意味不明的笑了下,
“学校里面有很多易拉罐,那个重量比空饮料瓶重,卖的钱也多,你想要吗?”
这无疑让今天收获颇少的谢莫心动了,但又十分犹豫,现在太晚了。
不过alpha下一句话直接打消了他的顾虑,
“最近学校在举办篮球赛,你也知道,人一旦累了就想喝水,所以操场附近有很多不要的瓶子。”
季邯越一边观察oga的反应,一边继续道,
“如果今晚不去捡,明天一早就会有专人来清理,你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吧。”
十八九岁的oga见识过最大的恶,便是被自己的亲人卖给了一个不学无术的alpha。
那是不加掩饰、最直白的恶。
像这种循循诱善中夹着糖的恶,谢莫是第一次见。
谢莫想,如果能卖很多很多钱,alpha是不是就不会因为回家晚而怪罪自己。
甚至有可能换来对自己片刻的和颜悦色。
不要什么
看着眼前的oga傻傻地点头,季邯越像是为了确认什么,倏然凑了过去。
而后,掀开了oga贴在后颈的抑制贴。
纤长白皙的脖颈处,完好无损的腺体小而扁平,呈现淡粉色。
没有任何齿痕或是信息素交融过的痕迹,一看便知晓未被alpha标记过。
对于oga而言,那里是相当隐私的位置。
谢莫当下脸颊涨红,着急忙慌想推开季邯越的手。
结果季邯越只是把他反复使用过的抑制贴撕开,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新的替他贴好。
见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对方,谢莫窘迫比出个“谢谢”的手语。
这个手势季邯越倒是看懂了,以前在大学选修课上见过。
他漫不经心点头示意,
“跟我走吧。”
就那么稀里糊涂的,谢莫被这个陌生的alpha带进了a大。
校园里处处流淌着青春的气息,暖黄的路灯像要把人全然剖解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