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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 少爷脚下的天之骄子们 > 5晋江文学城独家

5晋江文学城独家(1 / 2)

那声音漫不经心,没什么情绪,乍一听压迫感极足,但方初对于闯祸向来经验颇多,耳朵一竖就知道对方没有生气。

是以在所有人屏息凝神的时候,他眼皮一塌,嘴巴一瘪,小表情委委屈屈,胡说八道。

“我泪腺天生有问题。”

“是吗。”

周屿川应得不咸不淡,视线扫过方初的眼睛,透亮干净,藏着狐狸般的狡黠,装模做样地染着些哀伤,定定与他对视一瞬后立马挪开。

心虚得很。

边上的周乘风嫌恶极了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这小兔崽子摆了一道,气得脸红脖子粗,呛声斥责——

“撒谎成性!满口胡言乱语!不仅在祖宗面前穿不三不四的衣服,还打架斗殴,方家教出你这样的纨绔,怎么有脸站在这儿的?!”

他重重杵了下拐杖,义正辞严:“先生!方家家风不正,藐视礼法,我看入族谱这事还需要重新定夺!”

“凭什么?”

方初立马凶巴巴地瞪向周乘风,他表情转换得极快,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半点不自然,像只炸毛的小狗,凶道:“一点小事你就扯着不放,分明就是别有用心!”

说完他又转头看向周屿川,满是希冀,像是在看什么青天大老爷,指着周乘风直言不讳。

“他就是怕我们家入了族谱之后会挤占他儿子的资源,先生您向来明察秋毫,洞若观火,可千万不要被这种小人三言两语骗了去。”

从来没有被人指着鼻子这样骂过的周乘风牙都快咬碎了,气得浑身发抖,握紧拐杖一字一句道:“还没进族谱就敢蹬鼻子上脸,你以为这里是方家?真是荒谬!”

“玉不琢,难成器,周英!去把戒尺给我拿来!!”

恼羞成怒的声音在偌大的祠堂中撞出回音,最后掉落在地上时砸出一片寂静。

没有人应他。

周围甚至安静得有些可怕,连着方家夫妻都没有开口,四下众人噤若寒蝉,那股蔓延的冷意像是针尖般刺在周乘风神经上。

他冷不丁地惊醒,捕捉到方初眸底得逞的笑意,瞬间反应过来对方刚刚又是在引他入套。

周乘风舒服了大半辈子,连着周屿川都对他客气三分,太久没有遇到这样当众下他面子的存在,以至于掉以轻心三方四次着了这小孩的道。

对方狡猾得像只耀武扬威的狐狸,他话音刚落,立马就阴阳怪气地接腔:“年纪大就是好,当着祖宗的面就敢越俎代庖,啧啧。”

最后那两下摇头简直就是往热油里溅水,无形当中那劈里啪啦的声响如同甩在周乘风脸上的巴掌。

谁都知道周屿川疑心重,十多年的掌权叫他容不得手底下出现任何忤逆,过往试图越过他的那些老人,可全都躺在后山坟墓里了。

周乘风心神绷紧成细弦,后背沁出一层冷汗,第一时间看向周屿川,却见对方眉眼轻压,视线落在方初身上,唇角似有若无地扬了点弧度。

像是在观察一只精神奕奕的小狗。

但很快他便敛回视线,越过跪在蒲团上的四个小辈,行至主位上后悠悠坐下。

平日里他是不会有闲心来当“判官”的,就算派系倾轧,争权夺利到有死有伤,只要那个位置上的人能做得足够好,他都不会计较。

所以今天周乘风才会这样大张旗鼓,名头上让人去请周屿川做主,实则是清楚对于这种“小事”他一贯不会在乎,届时方家入不入族谱还不是他说了算。

可他万万没想到,周屿川还真来了。

并且竟然真主持起了公道,像是调停小猫小狗打架那般,耐心极足地一一问过去。

“周厌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

“我砸的。”梁归声音平静地应声。

周屿川瞥了他一眼,又继续问道:“脖子上的呢?”

“……我咬的。”

方初尴尬得挤出一个笑,周屿川点点头,没有像对待梁归那般略过去,反而追问道:“为什么咬他?”

周厌压着的眼睫重重颤了下,搭在腿上的指尖扣进掌心里,细细绷着呼吸听着旁边人支支吾吾。

“呃……呃……”

卡壳的方初眼珠往下压,心慌意乱,自然知道不能说实话告诉人家自己是魅魔,咬周厌是在喝他的血。

这样不神经病吗?

方初内心把那个叫“系统”的怪东西翻来覆去地骂了一通,咬咬牙,随即抬头张口就来——

“其实就是和他有点恩怨,当初是我把他捡回家的,但谁知道他一认回亲爹就单方面和我绝交,不声不响地出国,两年不联系也就算了,回来还对我视若无睹。”

拽得像是谁欠他二百五似的。

原本只是找借口的方初越说越气,来了火,委屈也不装了,一拍大腿就言之凿凿跟周屿川的“告状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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