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陈献反手抓上门。高幸幸脸红得不行,一来是刚才吻得有些激烈,二来是,这次被看见脸了。高幸幸气得拧陆则言胳膊发气。陆则言疼得站起身,抓住她的手轻吻,安抚。他想,陈献这小孩儿该学学规矩了。夏季来了,爱也在升温。六月的时候,rs银行突然业务直线增长,高幸幸连着加了一个月的班,每天回家倒头就睡。这场加班潮过了,准备婚礼的时间更是紧迫。没办法,婚礼时间又被延期到11月。高幸幸周末把来混饭的陈献和莹莹抓来做苦力,帮她包喜糖。也是这时,高幸幸才知道陆则言的公司传出八卦,说陆先生和陆太太助理搞在一起了。这离谱的传言是陈献说的,他笑得可欢了。莹莹不明真相,手上动作停住,正经说:“不会的,陆先生不会这样。”“莹莹,你别理陈献。”高幸幸回头拿礼品盒砸陈献,问,“陆则言就不生气?”“陆先生对什么都不在乎。”陈献捡起砸过来的礼品盒,把糖果一颗一颗装进去。莹莹突然抬头补了一句:“幸幸姐,陆先生只在乎你。”高幸幸小傲娇,笑着应:“对。”过了一会儿,陈献愁苦着脸:“尊贵的陆太太,请问为什么喜糖要自己包啊?”这多费劲儿啊?再说,陆先生那么有钱。高幸幸仔仔细细装糖果:“因为…是我的婚礼啊。”陈献不懂,摇了摇头:“那我送莹莹回学校了。”“不行!你们是我的朋友,我婚礼你们得出力!”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。不止糖果自己包,就连请柬,都被高幸幸要求,陆则言亲自写。为了奖励陆则言熬夜写请柬,高幸幸打算帮他澄清谣言。她在工作日请了半天假,让小李推了几箱喜糖去陆则言公司,给每个员工发喜糖。听着大家的祝福,她非常开心。陆则言忙完,就看见她歪在沙发上玩手机。这姑娘浩势荡荡发完喜糖说要等他一起回家。陆则言走过去,把人抱进怀里:“就这么承认陆太太的身份了?那不是两次丢脸的事都对上号了?”这姑娘玩手机头也不抬:“我这么漂亮,怎么会丢脸?大家只会说陆先生是陆太太的裙下之臣。”“裙下之臣?”陆则言点头,“很写实。”高幸幸:“???”番外(八)结婚请柬在烈日炎炎的八月底就这么发出去了。陆则言和高幸幸的结婚证书也在这个月拿到手,用了好几个月,可谓是磨难重重。但是她还沉浸在爱尔兰是个不能离婚的国家的美丽谎言中。其实,就算真不能离婚,不爱的人也是会分居的。就算被关在一个屋檐下生活,也是可以形同陌路的。爱和不爱真无关结婚证书的事儿。它从始至终就只是保障法律权益的工具而已,保障不了爱情的时鲜。两人去了大使馆,做了公证和登记,终于,在国内也变成了合法夫妻。那天从大使馆出来,阳光是白色的,很热很热,仿佛要让人的心沸腾。又是工作日,街上几乎没什么人,也一点不堵车。就这样开车回家也开了差不多半小时,高幸幸就看结婚证书看了半小时。如果她眼睛是颗绣花针,怕是双面龙凤呈祥都绣出来了。回到家,高幸幸从物业那儿收到一个国际快递。是仲瑞芝寄来的。高幸幸看了眼,就把包裹扔到陆则言手上。她一个眼神甩过去,一向淡漠的陆总眉头蹙起来:“我没联系过她。”那瞬间,高幸幸开始反思,自己是不是太过霸道,现在陆则言都学会抢答了。陆则言给高幸幸倒了杯果汁,然后拿出小刀拆开快递。一个红色丝绒盒子,两个透明密封袋。高幸幸一眼就看见透明密封袋里的东西,一个屏幕已经破损的手机,一个带血的平安福。陆则言最先打开平安福的袋子,把它拿出来,放在手心。高幸幸眉头打结,捧着果汁:“这是什么秘术吗?”“这是你送我的。”高幸幸:“???”这姑娘是真没心没肺,完全忘记了。陆则言提醒她:“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年,过年,你送的。”高幸幸眼珠转了转,想起那年春节,祁乐和妈妈带着爸爸去医院,她被吩咐去寺院还愿,然后求了平安福,也给了陆则言一个。没想到陆则言一直留着。上面还有血。想来是他被袭击的时候遗落的吧。陆则言找来充电线,把手机拿出来充电。